第十届复旦首席经济学家论坛于11月23日在上海举行。工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程实表示，货币经历了诸多叙事，经历了贵金属叙事、信用叙事，还有数字形态叙事，这些都不是终极形态。他认为时间作为货币是最完美的。

他解释称，货币最根本的两个属性，第一是足够稀缺，只有稀缺才能固定充当一般等价物；第二是用的人越来越多，经济发展规模越来越大，宏观上要有足够量满足交易需求。既要稀缺，又要满足宏观增长性，这是矛盾的。

“包括贵金属、信用货币，都很难在这两方面做到平衡。时间作为货币，微观上它是稀缺的，大家都很清楚；宏观角度，时间供应是无限的。所以，它能完美解决两难问题，是最完美的货币。”程实说。

为什么没有用它当货币？程实认为原因很简单，科学技术没发展到那个水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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